丹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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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郭蒲】【末世au】虫洞系统之镜花水月(三)

*世界观:末世au,无丧尸,有异能,通过打副本获取物资。此副本不烧脑,轻微恐怖元素。


*各种私设,各种bug,瞎写娱乐莫深究,圈地自萌不打扰蒸煮,ooc属于我。


*世上无难事,只要肯放弃,本文原定四五章完结,如没人看随时弃坑,随缘更(doge)


一 林岫春


二 囹圄


三 镜中花


“镜中世界需要从柜子里进入吗?”郭文韬质疑。


“不需要,我就随便说说”,蒲熠星非常迅速地转变了立场,并建议,“我们先检查一下尸体吧。”


邵明明早就跑得远远的,一副对尸体不感兴趣的样子,郭文韬弯下腰,从尸体附近捡起一个烛台,烛台锈迹斑斑,尖端已经变成了黑色。


尸体头骨后方有划痕,倒在柜子前,右手呈举起的趋势,因为基本上已经全部白骨化,很多部位都散架了,只能看出大体姿势。


“这里被封起来了!”邵明明也没闲着,他检查了门窗,高声说,“所有的门窗都被木板封起来了。”


“看来这里不是什么镜中世界,更像是一个牢房。”蒲熠星说。


“她为什么会被杀死在牢房里,她就是林岫春吗?”郭文韬提出目前最需要搞清楚的问题。


蒲熠星叹了口气,面无表情地对着骸骨问:“你是林岫春吗?”


郭文韬忍不住笑出声:“你是傻子吗?”


“我是傻子的好朋友”,蒲熠星一脸认真地对郭文韬说。


“……大傻子。”郭文韬语塞了一下,然后笑着接话。


蒲熠星再次叹了口气,“搜一下看看有没有那个美人图,或者关于身份的信息吧。”


“邵明明你的异能还能用吗?”蒲熠星问。


“得等等,有cd。”邵明明说。


“那就自己翻吧!”蒲熠星撸起袖子开干。


房间里没有翻出美人图,倒是找到一堆没有装裱和署名的画稿和文书。


“这里的画稿都没有写名字。”邵明明也发现了这一点。


“而且时间大都是葵亥年以前的。”郭文韬补充道,“葵亥年二月以后的作品一张都没有。”


“会不会她其实葵亥年就已经死了,葵亥年之后是别人顶替了她,模仿她的作品继续创作?”


“可是为什么不模仿得一模一样?那样不是更容易吗,何必非要铤而走险刻意改变她的字迹风格?”蒲熠星提出异议,“我更倾向于这些作品都出自林岫春本人之手,不过这个死者的身份和死亡时间目前不能确定。”


“也有可能死者并不是林岫春,而是被林岫春杀死的,或者她是林岫春,不过是乙丑年才死的。”郭文韬补充了蒲熠星想说的话。


“没错,所以葵亥年二月和乙丑年三月这个时间点需要注意。”蒲熠星点头。


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,画中人署名我们连画都找不到。”明显感觉到时间在流逝,邵明明有些丧气。


“继续搜,我觉得应该会有关于这个房间主人的信息,林大小姐没必要一个人住两间一模一样的房间。”蒲熠星虽然也觉得线索有些理不清,但他依然保持相对轻松的心态,毕竟这只是一个c级副本。




“诶!你们看这个!”一番地毯式搜索后,邵明明突然出声,“这好像是诗?”


邵明明坐在床上,手里拿着一张被从一角烧掉了一半的残页。


“哪里发现的?”蒲熠星接过残页问。


“就在枕头底下压着。”邵明明说着,也凑过去看,“桃在露什么……虫来什么……这是啥?”


“这是李代桃僵的那首诗吧?桃在露井上,李树在桃旁,虫来啮桃根,李树代桃僵。树木身相代,兄弟还相忘。”蒲熠星背了出来。


“你的脑子里有图书馆吗?”邵明明目瞪口呆,“看来我这辈子都不是当研究员的料了。”


郭文韬过来,看到蒲熠星正摩挲着最后没有被火吞没的落款,“林屏秋?”


“林屏秋?”郭文韬与他异口同声地念出这个名字。


“是那个死者吗?”邵明明问。


“这个院子叫春秋院,那……”郭文韬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整理措辞。


“这可能是两个人的院子,只是不知道被关在这里的是哪一个。”蒲熠星很自然地接了下去。


“应该是林屏秋吧?床头有她写的诗。”邵明明说。


两人陷入沉默,这个可能性更大,但是也并不绝对。


“死者身上没有线索?”蒲熠星问。


“没有,我搜过了。”郭文韬说。


蒲熠星拿起那片残页,走到书桌旁,比对了一下字迹,脑海里开始整理这个故事线。


“李代桃僵,到底是谁替谁死?”郭文韬问。


“有可能不是死,原诗讲的兄弟情深,但是她们俩一个人被囚禁起来,一个人还有闲情逸致搞出这么多作品,明显并不怎么情深。”蒲熠星手指下意识地敲着桌面,看着郭文韬说,“我们先确定一下已知条件。”


看着蒲熠星认真地说出这句话,郭文韬恍惚又回到了那年的d区研究所,眼前站着当年那个锋芒毕露的天才少年,面无表情地面对一次次高压的精神模拟训练,每次都看似轻松地解决所有危机,他的镇定和游刃有余,和其他人的面红耳赤声嘶力竭形成鲜明对比,让人无法试探出他真正的极限。


他的潜力也许是无限。


郭文韬下意识地握了一下桌角,沉声道:“已知人物有两个,林岫春和林屏秋。”


蒲熠星:“林屏秋的字迹和林岫春作品的字迹一样。”


郭文韬:“所以不管她们谁是谁,这些书画的作者始终只有一个人。”


蒲熠星:“假设作者是秋,而春是盗用了她的作品,可能是用什么方式欺骗了她,在葵亥年之前这些作品都没有署名。”


郭文韬:“那葵亥年之后呢?”


蒲熠星:“葵亥年肯定发生了什么转折,至少秋已经知道春在盗取她的作品了,并且自愿在落款写上春的名字。”


郭文韬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会不会是葵亥年之前,秋一直住在这个房间,而葵亥年之后她就出去了?所以这个房间里才没有葵亥年之后的作品。”


“有可能”,蒲熠星点头,电光火石间,他想到了什么,“所以这个骸骨很可能是林岫春!”


郭文韬愣了一下,旋即反应过来。


邵明明:“大神,你们在说什么啊?”


蒲熠星没有回答他,只问:“你的cd过了吗?”


“哦!过了,我搜一下,找人物画对吧。”邵明明闭上眼睛开始使用异能,整个房间在他的精神世界构成,他的精神力飞速掠过模拟房间的每一个角落,片刻后,他失望又疑惑地睁开眼,“没有?”


郭文韬和蒲熠星对视了一眼,看到彼此眼中都是“果然没有这么简单”的神情。


“你们不要总眉来眼去的,需要做什么也跟我说说呗,我现在心里特别没底。”邵明明懊恼地说。


“咳”,蒲熠星目光游移了一下,镇定地说,“其实没有那么复杂,我们不是早就见过那张画了吗?”


“啊?”邵明明愣了一下。


郭文韬看了蒲熠星一眼,对邵明明说:“走吧,回去。”然后率先钻进了衣柜,回到了最开始的房间。


“我先!”邵明明坚决不要和这具骸骨单独呆在一起,抢在蒲熠星前面钻了进去。 




回到这个房间,明明是一样的陈设,所有人都清晰地感觉到了不同的气氛,如果说刚才的牢房是陈旧和腐朽,充斥着被尘封和遗忘的气息,那么这里可以说是阴郁鲜明,且暗藏杀机的,窗户上还留着几人戳出来的洞,精心装裱过的卷轴散落一地,昏昏沉沉的光线与深深浅浅阴影交错。


这是一个活着的房间。这句话突然出现在蒲熠星的脑海里。


“是这幅画吗?”郭文韬已经拾起了那幅秋菊图。


“试一试”,蒲熠星站在落地镜旁边,注视着镜子,似乎在期待什么。


“你俩的反应真让人害怕,到底是怎么回事,谁能跟我解释下?”邵明明看这两人默契地故弄玄虚,心里有点毛毛的,总觉得他们会搞事情。


“等有结果了你自然就知道了,现在解释也没用。”蒲熠星说。


郭文韬拿着画来到镜子前,突然展开,邵明明被吓得尖叫一声。


邵明明是第一次看到这幅美人图,镜子里郭文韬手里的画上,是一个容貌清秀的清装女子,手里捻着一朵丹砂点染的海棠花,正对着看画的人侧目微笑,那笑容冰冷诡异,看得人心惊胆寒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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