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我提起那座城市时微笑的理由。
也是我藏在遍身尖刺与铠甲下最软弱的温柔。
从此以后,
初雪,破晓,窗边,雨天都值得写入诗篇,
于是我从一个游戏人间的浪子,变成了吟游诗人,
只为用永恒的文字将你留存。
正如莎翁的那句,
如果你有个子孙活到了那个时候,你就双重地活在——他的身上,我的诗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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